艺术热点王的生活画卷精美文物展开
这组大象、驯象人、犀牛、驯牛人的鎏金器物不仅为全国首次出土,更是展示了汉代工匠精湛的艺术技艺。专家通过对鎏金犀牛的细致研究,确认其为亚洲犀牛苏门答腊种。这表明在汉王朝时期,大象和犀牛已经通过某种途径进入中国,并成为当时工匠创作的灵感来源。与此同时,编钟底座上的骆驼形象显示出了马的一些特征,这可能意味着江都国的人们还未真正见过骆驼,而这种艺术形态可能是基于传闻所构建。
大云山汉墓本次出土两件鎏金老虎摆件,不仅经历了时间的考验,还被修复得完好如初。这只老虎头部高昂,后腿蜷缩,仿佛随时准备一跃而起,其纹饰则被错金工艺巧妙地呈现出来。在诸侯王级别墓葬中,这样的虎形象极为常见,它们不仅作为装饰品使用,也体现了当时社会阶层之间权力的差异。
这些纯金制成的小型羊角纹饰片,由于它们在满城中山王墓和广州南越王墓中均有发现,一般认为它们具有非常高的地位。由于是在盗墓贼逃跑过程中遗落,这些珍贵的装饰品反映了盗贼对于财富追求的心理状态。
这对造型独特的鹿灯由可拆卸灯盘和支架组成,全长45厘米。设计上,鹿呈向后蹲踞姿态,头部高昂且可以单独铸造,从而能够自由拆卸。而鹿尾贴地也成为除足之外的一根支撑点,为整个灯具提供额外稳定性。整体来看,这款镁金鹿灯既展现了实用性,又融合了艺术元素,是汉代灯具领域的一个典范作品。
镇席作为古代坐具,在胡床传入之前是人们必需品之一。当人们起身落座时,用以固定席子的四角容易卷曲,因此就产生了一种需要用于固定四角以使其服贴用的镇席。此类镇席通常由动物刻制,如这方镇席上的虎与熊,就采用错金银嵌玛瑙的手法制作,其中前后共有四方,每一方分别标记“甲”、“乙”、“丙”、“丁”,显示出当时摆放位置有一定的规律性。
伞柄饰也是车马文化中的一个重要部分,以开放式车厢为主,当内置伞槽来分段套在伞柄上既能保持美观又能确保实用性。这组纯银打造并雕刻云气纹图样,上面镶嵌有玛瑙,是一种将装饰与功能相结合的设计手法,即便经过漫长岁月,它依然散发出古朴典雅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