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天地我眼中的当代中国画

美术天地我眼中的当代中国画

当代中国画之我见:美术天地中的创造与挑战

传统中国画已步入穷途末路,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已经死亡。实际上,当前的危机也是转变和新生的开始。现代中国画家所面临的苦恼、困惑、反思和深刻思考,都折射出了历史演变的特征。在这个时代成为一名中国画家更为艰难,既有客观压力也有主观不满,这些都限制了他们的创作潜能。

传统中国画作为封建意识形态的一部分,它根植于一个封闭社会中,根据“天不变道亦不变”的封建纲常,从孔夫子到孙中山,历经二千多年的封建社会所展现出的惊人的稳定性,对艺术发展产生了巨大影响。无论是形式还是内容上的发展,基本上保持着与社会平衡的进程,没有出现重大突破或飞跃。

从早期中国画到文人画,其演化过程,就是逐渐淘汰那些单纯以造型为主的点线色墨,而赋予这些形式符号抽象审美意义。这使得技术手段在达到高水平时变得僵硬而抽象,从而导致了后期中国画保守性的加剧。

当然,不仅是传统固化也限制了其发展。由于理论薄弱,也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实践,使得理论更多的是指导实践,而不是开拓新的审美观念。绘图论虽然被认为是最高司法官,但未能提供对绘图实践辩证认识,更未能从根本上指导实践创新。

我们必须摆脱旧有的理论体系和僵化认识,并重点强调现代绘图观念问题。这包括支配创作的一系列构成因素,如理解主题、使用技术处理所要表现的事物以及如何构造独特视觉语言等。此外,我们还需要吸收优秀遗产,而非简单复制或随意拼凑,以符合现代科学精神,如相对论原理或量子论原理等。

革新中国画首先应改变我们对严格形式规范的崇拜,以及逃离框架束缚。在这一点上,当代艺术家如任伯年、吴昌硕、高宗昶,在尾声阶段完成了一切,同时,他们仍然在辛勤耕耘。但成效甚微。当一些自称清高国粹派老艺术家轻蔑看待现实艺术革新时,我们只能认为这是糊涂和懒惰,因为真正伟大的艺术就是不断创新,不断创造。

同时,我们应该承认,当代中文书家的努力并非全无价值,他们意识到了传统已过时,只吸取文化遗产残余。而刘海粟、石鲁、朱屺瞻及林风眠等,则在新时代影响下开始他们的事业,他们虽未大声疾呼,却在实践中引领前行,用超凡洞察力及不可抑制创意精神开拓新的审美经验,为将来留下宝贵贡献。如果说这些杰出人物更偏向于现代性,那么潘天寿及李可染则包含更多理性成分但却走向极端,使作品缺乏情感表达,让后继者受累于这种不足。不过,他们个人的勤奋才智多少弥补了一些缺陷。而傅抱石则以独具风格独立,他注重生活感受,其作品充满浓郁气息,但又过分偏向自然主义风格,是最少运用传统方法之一。他反叛传统,是最少运用的其中一人。他正在挑战所有可能,将他自己带入一个新的世界里去探索他的想法关于他的生活方式——通过他的笔触让他能够表达自己的感受,有一种神秘力量,无需言语就足够激发我们的想象力,让我们的内心深处受到震撼,让我们感到惊喜与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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