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当代中国画艺术教育的新篇章

  • 艺术教育
  • 2024年12月30日
  • 当代中国画之我见:艺术教育的新篇章 传统中国画已到了穷途末日的时候,这个说法成了画界的时髦话题。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有这个看法的人是真正这样来认识中国画现状的,事实要比我们想像的更复杂些。当代中国画处在一个危机与新生、破坏和创造的转折点;当代中国画家所经历的苦恼、惶惑、反省和深思折射出了历史演变的特点。再也没有比在我们时代当一个中国画家更困难了,客观上的压力和主观上的不满这种双重负担

探索当代中国画艺术教育的新篇章

当代中国画之我见:艺术教育的新篇章

传统中国画已到了穷途末日的时候,这个说法成了画界的时髦话题。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有这个看法的人是真正这样来认识中国画现状的,事实要比我们想像的更复杂些。当代中国画处在一个危机与新生、破坏和创造的转折点;当代中国画家所经历的苦恼、惶惑、反省和深思折射出了历史演变的特点。再也没有比在我们时代当一个中国画家更困难了,客观上的压力和主观上的不满这种双重负担,大大限制了他们的创作才能。确实,要接受时代要求的挑战,是对当代中国画家的严峻考验。

传统中国画作为封建意识形态的一个方面,它根植在一个绝对封闭的社会里根据“天不变,道亦不变”的封建纲常,从孔夫子到孙中山,历时二千多年的中国封建社会所表现出来的一种惊人的相对稳定性,深深制约着作为意识形态的艺术发展。不论从形式或从内容上看,中国画从形成、发展到没落的大过程中,都基本上保持着与社会平衡进程,没有出现什么突变与飞跃。因此,我们可以认为,在技术处理(追求“意境”所采用的形式化的手段)不断完善,而绘图观念(审美经验)的变化则是在逐渐缩小。

当然,不难理解,从早期至后期文人笔下的绘图形式演变,就是逐渐淘汰那种单纯以造型为主而仅有的点线色墨,而赋予这些形式符号本身以抽象审美意义。这使得 中国笔墨(由于强调书法用笔)的抽象审美意味愈强,也预示着 中国影子的规范愈严密。这就导致了技术手段达到最高水平,同时成为僵硬抽象形式,使得这类作品失去了开拓视觉语言新的可能。

当然,这并不是说传统 中国影像是完全停滞。在一定程度上,由于缺乏理论支持,它也被束缚于一种重实践轻理论民族特征下,一味地依赖大量绘图实践中的经验谈,“六法”成了指导创作方法上的最高司法官,但却无法引导绘图实践不断创新。

然而,我们今天面临的问题远远超越简单修正或补充问题,更需要一场根本改观。在这样的历史条件下,我们必须放弃旧有的理论体系和僵化认识,并重点关注现代绘图观念问题。绘图观念是指支配创作的一系列构成因素:艺术家对于主题理解如何运用技术手段处理所要表现的事物,以及构成独特不同于其他感官刺激视觉语言等等。此外,还包括探索空间时间以及体验者自身融合精神实质这一精神层面的探究。我们的评价应基于这一基准进行,以促进新的视角产生,并吸收优秀遗产但非盲目崇拜古人技艺,不断革新寻找高踞东方艺术精神内涵之旅。

革新不仅限于改变我们的眼光,更需突破那些似乎已经过时而又固执守护的心理障碍,让我们抛开那套严格格式框架中的束缚,与世界同步前行,无论是人物还是花鸟山水,每个领域都有其集大成者,但这并不代表不能继续前进,只能证明我们尚未触及真正自我超越之路。

刘海粟等杰出艺术家的努力虽然未能彻底改变局面,但他们仍然承载了一份文化遗产并试图将其带入现代,他们具备天才洞察力与不可抑制创造性的精神,为推动改革奠定基础。而潘天寿李可染尽管留给后人的影响更多消极,其勤奋刻苦弥补了一些不足,但门生们却继承并放大了这些不足。而傅抱石虽独具风格,却偏向自然主义风格,对传统有独到的认识,他最大的特色就是注重生活感受,使他的作品充满浓烈生活气息。他也是少数运用传统方法较少的一位,因此他反叛传统也有其独到的方式。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免陷入某种狭隘路径中去思考和表达自己,那么他是否真的走上了正确道路?

总结来说,当代 中国影子正在经历一次巨大的转换,其未来还存疑问,但是正如德国物理学家海森堡曾言:“我们所看到的是不是自然本身,而是通过我们的提问方式揭示出的自然。”因此,在这个过程中,有必要重新评估过去,将它融会贯通到现代思想中,以此为基础来展望未来,因为只有这样,可以让我们的视野更加宽广,将中华民族伟大的文化遗产发扬光大,同时也不忘初心继续前行,即使道路曲折坎坷,也必将迎来希望之光照亮未来辉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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