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亦杨美的回归艺术品未来趋势中的当代转向

  • 艺术教育
  • 2025年01月27日
  • 自1960年代以来,理性的、观念性为主的艺术一直占据主导,冷漠、酷炫、丑陋甚至“恶心”成为当代艺术的研究热点,美和美学被抛到一边。然而,近20年来,当代艺术界出现了“美的回归”趋势,比如卡普尔的大豆、埃利亚松的人造彩虹、大卫·哈特(David Hockney)的山水画……艺术似乎在回归情感,转向一种热情的、亲密的、感性的艺术实践。 美的复兴还是美的滥用?卡拉瓦乔与托马斯

邵亦杨美的回归艺术品未来趋势中的当代转向

自1960年代以来,理性的、观念性为主的艺术一直占据主导,冷漠、酷炫、丑陋甚至“恶心”成为当代艺术的研究热点,美和美学被抛到一边。然而,近20年来,当代艺术界出现了“美的回归”趋势,比如卡普尔的大豆、埃利亚松的人造彩虹、大卫·哈特(David Hockney)的山水画……艺术似乎在回归情感,转向一种热情的、亲密的、感性的艺术实践。

美的复兴还是美的滥用?卡拉瓦乔与托马斯,在他们作品中展现了对人体结构深刻理解与强烈的情感表达。《多疑的托马斯》中,不仅展现了托马斯的手指探入身体之内,更传递了一种宽容与信任。在梅普勒索普(Robert Mapplethorpe)的摄影作品中,“托马斯”的质疑转到了人自身存在,有时甚至变成了对神明亵渎。尽管不再有宗教救赎,但这些图像本身所传达的情感力量却一样强大,都能牢牢地吸引观众的心灵。

戴夫·希基是最早把审美问题拉回到当代艺术讨论中的批评家。他预言,在未来的十年,“美”将回归,并且在他的文章《不可见之龙》(The Invisible Dragon)中,他提出了反对反美学倾向的一系列论点。他认为,从文艺复兴大师到现代主义者,无论作品是否带有功利目的或说教成分,创作从始至终是一场纯粹而充满乐趣的事业。

克里斯·博顿《另类越南纪念碑》的例子也展示了这种重视形式和内容相结合的情怀。当我们面前的是林璎(Maya Lin)精致而优雅地设计的地形纪念碑,而不是克里斯·博顿粗糙简陋的地板纪念碑,我们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这两者的差别。而这种差别正是丹托所提倡的情感触动力。

丹托提出警告:20世纪之后,当一切皆可可能之后,过度理论化将使“美”逐渐枯竭,把艺术简化成人类学教科书。因此,我们需要重新考虑那些几乎消失了但仍然令人愉悦的事情。而丹托认为,这并不意味着必须追求某种固定的或永恒不变的标准,而是在不断变化和发展过程中寻找新的意义。

安尼什·卡普尔(Anish Kapoor)则是极少主义和概念性之间融合形式和内容的一个典范。他在《当我怀孕的时候》这样的作品中使用光线突出形式纯粹,将物质显现与消失模糊,使得生命即将破壁而出的状态变得既平静又荡漾。这件作品不仅展现了他对于生命力的崇敬,也让人们沉浸于宗教冥想与世俗期盼之间。他的另一件名作《天镜》(Sky Mirror),无论是在自然环境还是城市环境下,它都能反映不同的环境,与观众产生不同的意义,让人们反省自己与环境之间关系,同时享受自然景色带来的快乐。

总结来说,“ 美”的回归并非简单地回到过去,而是一种新时代下的探索,是一种对于更深层次情感表达方式的大胆尝试。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要避免误解和滥用,以真正尊重并珍惜这一重要方面来推进我们的文化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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