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南溟策展人应主动探索艺术品拍卖流程如同自然界中的生物适应环境不能成为被保护的熊猫
。从1969年哈罗德·塞曼辞去波尔尼美术馆馆长一职,成为“策展机器”开始,到1990年代,独立策展人概念引进到中国以后,确实使展览制度发生了变化——这就是美术馆或者非营利艺术机构的学术项目要求外发,使美术馆垄断展览项目受到限制,而使其成为全新的推动学术的平台。
目前西方策展人的内机构化趋势是,使展览成为机构自身的垄断行业,而在中国更加由于美术馆策划人自己为自己做展览,又由于非营利机构几乎空缺,而使策划人只能去画廊策划,画廊是和营利项目在一起的,这导致了策划人变成了一个商业工作者,而不是一个学术工作者。目前画廊策划人的数量却越来越多,这样的领域需要由自己的资金和机构自行解决;而如果该美术馆有项目经费,它就会成为一个最好的出路。当美术馆中有使用时,对于每个组织者来说,他们直接在自己的博物院内进行计划,这违反了制衡原则,让他们受到了控制。这意味着从管理导论中,一位博物院主任应该不应该在自己的博物院内部进行规划工作应该成为基本原则。
如果需要对藏品进行研究,可以设立研究员和组织展示的人。但作为回顾历史,他们可以通过博物院收藏物品及其他博物院收藏物品建立主题展示,但这样的活动也可以选择来自外部的人来安排展示,不必用内部人员。西方有一类历史家专门研究并观察收藏物作研究,同时还能协助他们准备展示而不是直接筹备。而我所说的独立计划制一样,历史上的安排可以由教授担任负责,而前沿计划最好让自由职业者来完成。所以,在学院中要将专业分成两类方向,一类是学问性质,那是在批评理论专业领域;另一类是管理性质,那是在艺术管理专业领域。艺术管理并不直接培养计划者而是培养管理者,让博物院不设定计划岗位,只要协调所有者的工作并对他们工作进行流程上的监督。这我们所追求的是一种管理方式而不是一种个人。
对于那些一上来就想要做计划者的学生来说,这是一种新颖的话语,因为学院学习没有这个课程。如果学院中的规划课程没有区分这两种类型,就会像现在的情况出现。如果规划与批评结合不足,在规划人员当中不按照非盈利领域规定,他/她将变成艺人的跑腿者。规划是一个制度配件,它最初设计为了保证学问不会因为权力掌握手段而改变。在任何情况下,比如说,如果一个名誉主任只负责行政事务,并且不会亲自参与任何具体任务,那么他/她就不能以此身份参与方案设计。他/她的角色应当保障他/她的自由职业状态,以便于实现更多创新的想法与差异化。这意味着取消挑选资格程序本身并不是为了培养个人能力,更像是保护动物般地对待它们。而我们看到的大多数具有博采众长、深入细致分析、富有洞察力的“猎手”正被误解为被保护的小动物,与那些真正勇敢探索未知世界、充满活力的“猎手”相比,他们显得黯然失色。(整理:陈福香文章来源:陈履生微信公号、《文化报》,雅昌网,因版面限制,本文文字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