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三字经熊继柏谈中医读书的苦抄背诵之艺术教育对孩子成长的重要性
我清楚地记得,二十年前,我校的彭坚教授曾经说过一句话:“我们湖南中医应该研究熊继柏现象。”当时我并没有在意这个问题,而是专注于思考如何通过苦抄与背诵来打好中医的基础。
首先,我从《雷公炮炙四大药性赋》开始。虽然有师傅的指导,但主要还是靠自己的努力。我用了四个早上把这本书背完,每天早晨背一个药性,寒、热、温、平,就这样完成了。白天我则尽情玩耍,没有其他的事务。
接着,我读了《药性歌括四百味》,但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内容已经不那么清晰了。但是我仍然能够记得和写下《雷公炮炙四大药性赋》的内容。
第三本书是《医学三字经》,这里有一个重要的区别:我读的是抄来的版本,而不是原版。我没有买到书,所以只能抄取师傅的手稿,有时候会出现错别字,师傅会纠正错误,让我再次学习,然后去阅读。关于“医之始,本岐黄”,“灵枢作,素问详”,以及“难经出,更洋洋”,当时我的理解并不深刻。但现在回头看,这些都是中医教育中的基本知识点。
第四本书是有关脉诊学的资料,《王叔和脉诀》和《濒湖脉诀》两部,这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诊断学基础。这也是第四本书。
第五本是《医宗金鉴•四诊心法要诀》,它讲述的是诊断学知识。在这些基础上的学习后,我开始系统地学习方剂,从陈修园的《局方》开始,一遍遍背着汤头歌诀,如藿香正气汤和藿香正气白芷苏等。这两种方剂歌曲我都能熟练背诵。
随后,我进入内科学领域,以陈修园的《时方妙用》作为第一步入门材料。“中风……风者,主外来之邪风而言也。”这样的古文语句需要反复背誓才能掌握。此后的老师胡岱峰就以跳跃式教学方式教授内科学知识,比如让我独立学习张仲景著作中的《伤寒论新注》,其中包含猪肤汤等概念的问题细节,以及五苓散白饮和服的问题解释。我对这些细节提出的疑问,都被老师耐心解答,这些经历至今仍然鲜活在我的记忆里,因为他引导我走上了正确的道路。如果没有这样的老师,对于那些古老而神秘的情境,我可能永远不会真正理解它们。
最后,在1958年,当文化大革命爆发的时候,即便是在那样的混乱背景下,我依然将这两个重要著作——张仲景的心血结晶——完全消化吸收,并且迅速投身实践,为患者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