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四重奏魏久捷个展
特邀批评:王小箭
主办单位:今日美术馆
承办单位:时代艺龙
开幕时间:3月14日,3:00pm
展览时间:2015年3月14日-28日
展览地点:今日美术馆3号馆1层
展览简介
魏久捷的创作观念中,绘画是为一种“反知识”、“反秩序”的思想方式,而不是在既有的图式结构和图像方法中追寻一种“正统”的价值典范,这种热衷于“质疑”和“解构”的认知经验显然来自于对自我的“内省”:不是在传统的诗学和画学思想中寻求超越世俗的精神情怀,而是在西方启蒙哲学以来的思想谱系中发现“批判”的力量和勇气。魏久捷将“荒诞”视为一种“知识的理性自觉”,或者在很多人看来其绘画中的“”和“怪诞”过于注重一种视觉的“表现力”而相对忽视了语义的“隐晦性”,以至于在解读其作品的深意时将面对直接而具体的困难。魏久捷将这种创作灵感和思想经验归结于近年来阅读休谟、康德和赫胥黎的深刻体会,使其难以在中国传统绘画的思想范式中得到感觉和趣味的满足,这里似乎有一种秉性之中的“叛逆”和“戏谑”在发生作用,就像休谟所说的人很可能只是依赖某种特定的感觉去行事而很难说其中有任何固定的思想和意识一样,很难说魏久捷在这样一种思考维度中获得严密的知识经验,但毫无疑问“怀疑”成为一种形式和观念的自我预设和自我认同:其尝试在一种“玩世不恭”的“恣意妄为”姿态中,描述一个游离现实生活之外的寓言。
魏祥奇 对话 魏久婕
魏祥奇:你在创作自述中一直在回避与中国传统绘画史的关联,你是怎么看待两宋时期的院体绘画的?
魏久捷:其实没有回避,万物相连,没有绝对的独立,只是我不会以研究中国传统绘画史的方式来指导自己的创作,单纯的这样的方式衍生出的作品充其量有骨无肉,而且还会骨质疏松,也就是说充其量只是一个标本,而不是人,这样的作品只适合泡在福尔马林里!两宋时期的院体绘画在我看来属于中国传统绘画史上登峰造极的阶段,具体怎么看,百度上有。两宋绘画我更喜欢北宋时期,其中宋徽宗起了很关键的作用,我觉得那时的钱币应该把他的头像印上去!
魏祥奇:这次个展你特别提出艾略特“四个四重奏”的概念,就是讨论“有限与无限、瞬间与永恒、过去与未来、生与死”,来对应自身的四个系列的创作,关于这一点,你是怎么看待自身的创作的?
魏久捷:诗人的伟大在于他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想象力。我的思想很杂,我喜欢胡思乱想,时而蝴蝶效应,时而天马行空,但我不会写诗,所以我将这种想象嫁接到绘画上。我的创作是一个不断怀疑的过程,呈现一种现象或是提出一些问题,简而言之我画的是“问题”而不是“结论”。这点不像孔子,他老人家总是淳淳教导别人应该怎么怎么做。我认为艾略特是一个具有诗人气质的哲学家。《四个四重奏》是艾略特晚期诗歌中的代表作,体现了生命反复无常的一个过程,诗集由《烧毁的诺顿》、《东科克尔村》、《干燥的塞尔维吉斯》和《小吉丁》四部分组成。他的作品让我找到了主题上的一些共鸣。
魏祥奇:最新完成的《道道道》,其中老子和天使都有很强烈的象征意味和荒诞意味,你是基于一种怎样的思考创作了这件作品?其与《神圣的喜剧》直接有着怎样的联系?
魏久捷:《道道道》是这次个展中《神圣喜剧》系列的最后一张,前面几张都是以希腊神话、圣经题材和一些西方哲学相糅杂的形式来创作。《道道道》的出现,让这种思想变得更“杂”。画面中有三个主角:听天由命的老子、的天使和逃亡的撒旦,折射出三种不同的世界观,画面背景设定为灭世的场景,地上的黑色石头象征罪恶之石,老子的坐骑青牛和被撒旦缠绕的枯树泛指现实中的众生(包括人类),从而回到一个最原始的问题:“我们是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到哪里去?”
魏祥奇:在“四个四重奏”个展结束之后,接下来的创作计划是什么?
魏久捷:接下来希望在北京能多认识些聊得来的朋友,听听大家的意见和建议,不断吸收对自己好的理念。因为工笔创作的耗费时间大,很多想法都还没来得及呈现,所以接下来我在延续之前的系列的同时,会有新的系列出炉,但都是以怀疑论为基础的,正如佛学禅宗所云,小疑小悟,大疑大悟,不疑不悟。这种质疑之后的“信”才是坚定而不偏执的信念。
魏祥奇:最后,还想知道关于“四个四重奏”的展览计划,你还有什么想特别指出的思考面向?
魏久捷:没什么特别想思考的了,太累了。这个世界就是一锅大杂烩,有千年灵芝,也有很多老鼠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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