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三字经熊继柏谈中医读书的苦抄与背诵探索艺术教育的内涵与实质
我清楚地记得,二十年前,我校的彭坚教授曾经说过一句话:“我们湖南中医应该研究熊继柏现象。”尽管我是学徒出身,但这句话让我深思:中医教育的问题。因此,我决定讲述自己读书的经历,不谈规律,而是分享我的苦抄与背诵之路。
《医学三字经》是我学习的起点,这本书虽然简单,但蕴含着中医的精髓。我将这本书背诵了四遍,每次都在师傅指导下进行,以确保没有错别字。接着,我阅读了《药性歌括四百味》,虽然现在已经不太记得其中内容,但是当时对我来说,那是一段宝贵的学习经历。
接下来的是《脉诀》,包括《王叔和脉诀》和《濒湖脉 译》两本。这部分内容涉及诊断学,对于理解人体健康至关重要。我还阅读了《医宗金鉴•四诊心法要诀》,这也是关于诊断学的一本重要书籍。总结来说,我最初通过苦抄与背诵建立了自己的中医基础,涵盖了中药学、三字经、诊断学三个方面。
在打下扎实基础后,我开始学习方剂。在此过程中,首先是研读陈修园所著的《局方》以及他撰写的“汤头歌诀”和“时方歌括”。这些歌曲式编排使得复杂的大量信息变得易于记忆,并且能够快速回忆起来。
随后,我转向内科学领域,首先是通过陈修园著作中的“时方妙用”,然后是在胡岱峰老师指导下深入学习张景岳所著的“伤寒论新注”。胡老师以其卓越的地道古文功底,为我的学习指明方向,让我明白真正意义上的精准理解需要时间与耐心去探索每一个细节。此外,“五苓散”、“白饮和服”的问题也成为了我对知识体系深刻理解的一个里程碑。
最后,在1958年,当中国大陆开始大规模推行医疗改革时,由于我的准备充分,我顺利成为了一名正式执业的大夫。这一切,从未有过系统化教学,只靠自主苦干、不断追求真理,最终实现从无知到知晓,从初级到高级,从浅尝辄止到深入研究。在这个过程中,没有哪位老师没有给予帮助,没有哪个知识点没有被细致探究,每一次沉淀都是重建自信源泉。而正如彭坚教授所言,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任何一位湖南中医,都应该反思并推动这一传统文化教育方式以适应时代发展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