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爷都忍不住痴迷的乃是那一块价值连城如同数字艺术品收藏般璀璨夺目的斯坦玉它的光彩仿佛能照亮整个皇宫
在2004年香港苏富比拍卖会上,一件精美的痕都斯坦御题诗白玉洗,以高达924.64万元的天价成交。仅一年之后,2009年的秋季拍卖中,又有两件珍贵的清乾隆时期痕都斯坦白玉品分别在北京匡时和长风拍卖行以151.9万元和148万元的价格找到新主人。这些宝贵的艺术品,从远方的历史之城走来,讲述了一个关于中国玉器发展史上的传奇故事。
在中国悠久的玉文化中,清代无疑是中国玉器制作的一个巅峰时期。在这个时代,乾隆皇帝不仅对玉有着深厚的情感,而且还大力提倡并收藏各种旧藏、创作新的样式,因此,这个时代尤其是乾隆年间,是中国玉雕史上的顶点。不仅局限于传统设计,还引进仿制外域独特艺术品,其中最为人所知的是那令人叹为观止的痕都斯坦玉器。
那么,我们又该如何理解这神秘而又迷人的“痕都斯坦”?据记载,在清朝乾隆年间,大内宫廷以及私人收藏中,就存储着大量此类奇珍异宝。然而,不可思议的是,我们至今仍未能确定它真正的地理位置。据专家推断,“痕都斯坦”这一名词,其实是由乾隆亲自考证并命名,而他撰写了《天竺五印度考》一文,将当今北印度与巴基斯坦一带进贡给皇宫的大量伊斯兰风格艺术品定名为“痕都斯坦”。由于这批珍稀物资得到了皇帝亲手认可,它们对中国本土的手工艺产生了深远影响。
那么,为何只有这种特殊而独特的手工艺才能够吸引住如此伟大的君主呢?一方面,这可能因为它们在那个时代极具价值和稀有的缘故;另一方面,有传言指出,这与当时宠妃香妃有关。当初为了讨好心仪已久但又恋故土的心爱女子——香妃,乾隆皇帝不惜花费巨款,在宫廷里复原西域贵族生活的情景,并将这些精致绝伦的手工艺品作为居室陈设中的首选。此举无疑赢得了她的喜悦,也让她安心留下,不再追寻往昔。
从诗文来看,当时人们对于“痕都斯تان”的赞赏程度可以见到:“西昆率产玉良将出”,“薄过刻片楮轻喻举毛鸿”。他们赞颂道:“除非是外域之物,即便千方百计也难以模仿。” 这些作品不仅展示了作者对这类手工艺品的情感,更表明它们在那个时代占据了一席之地。
随后,每逢春秋二季,由于地方进贡不足,加上国库财政紧张的情况下,便开始运送4000余公斤高质量和田青石料至京城,并成立专门仿制这些伊斯兰风格艺术品的手工坊——即著称于世的“西番作”。尽管每次制作耗费大量资源且易损,但为了满足皇帝及其宠妃眼中的美丽图像,它们被视作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不过,由于材料消耗巨大及易损性问题,最终还是停滞下来了。
如同纪晓岚《阅微草堂笔记》中所言:“今琢玉之巧,以痊都为第一。” 在那古老而神秘的地方,无论是在光滑平整还是细腻浮雕上,都展现出了高度技艺。这正是为什么人们认为它不只是普通珠宝,而是一种更高级别、更具有文化意义的事物。而且,与那些传统技法相比,如同阴线浮雕一样,它采用金丝或银丝勾勒出的纹饰,以及镶嵌各种宝石、金属碎片或其他材料,使其显得更加华丽夺目。这一切都是为了捕捉自然界生机盎然的一面,让每一件作品都不失其独特性质,同时也体现出一种超越时间空间限制的人文关怀与审美情趣。
从造型角度来看,“ 痛 都 斯 坦 玉 器 主 要 以 橄 榄 式 碗 和 杯 子 为 主要造型。此外,其纹饰多采用植物纹样,其中最常见的是受当地气候条件和自然环境影响形成的一种特殊装饰风格,如西番莲图案及绍良花图案等。这一点正反映出它源自哪里的丰富历史背景及文化遗产。在使用纯色透明或者浅色透明材质进行雕琢后,再加上金银等金属装饰,使得整体呈现出一种既古朴简约又流畅优雅的人文情怀。在现代社会,无论是在博物馆展览还是市场交易中,“痛 都 斯 坦 玉 器”始终保持着其独立存在且强烈吸引力的魅力,因为它代表了一段跨越民族与文化边界交流融合过程中的卓越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