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品资产化最新消息邵亦杨探索美的回归当代艺术转向新篇章
艺术品资产化最新消息:邵亦杨探索美的复兴——当代艺术转向情感与亲密性
自1960年代以来,理性的、观念性为主的艺术一直占据主导,冷漠、酷炫、丑陋甚至“恶心”成为当代艺术的研究热点,美和美学被抛到一边。然而,近20年来,当代艺术界出现了“美的回归”趋势,比如:卡普尔的大豆、大型彩虹和太阳……艺术似乎在回归情感,转向一种热情的、亲密的、感性的艺术实践。
美的复兴还是美的滥用?卡拉瓦乔与托马斯在艺术理论中,对于批评家戴夫·希基来说,“美”的问题是最重要且持续存在的话题。他认为,从文艺复兴大师拉菲尔到当代艺术家梅普勒索普,无论作品是否带有功利目的或说教成份,创造过程本质上是一场纯粹的情感探险。
比如,在卡拉瓦乔《多疑的托马斯》中,我们看到了一个特别感性的场景:托马斯伸手插入伤口。圣经中说,他是唯一不相信真实复活的人。卡拉瓦乔捕捉了这种多疑,同时展现了宽容。在这幅画面里,我们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托马斯的手进入身体深处,为某种内心救赎而感到震撼。而梅普勒索普摄影作品则通过折叠、挤压和穿插自身,将人类自身存在的问题提炼至极致,有时甚至变成了对神明亵渎之举。
尽管形式不同,但卡拉瓦乔宗教画和梅普勒索普照片所传达的情感力量相同,都能牢牢吸引我们的眼睛,因为它们抓住了真正意义上的感觉之美,而非仅仅道德指引。这正是希基所强调的一点,即使意义与道德指向完全不同,这种触动人心的情感仍然具有强大的力量。
然而,由于机构化博物馆文化、学院主义教育以及僵化意识形态构成西方当代艺术系统,使得枯燥无味成为这一领域最大的问题之一。90年代另一位关于“美”的辩护者阿瑟·丹托提出:“美不是终极目的,它可以将悲痛转换为平静忧伤,将痛苦转换为温柔愉悦。”
丹托比较了林璎《越南战争老兵纪念碑》与克里斯·博顿《另类越南纪念碑》,他称赞林璎作品从概念到色彩再到形式都独树一帜,而博顿作品则缺乏任何审美价值,只能提醒人们敌对方也有同等损失,却无法触动人心。因此丹托警告说,如果我们继续走下去了,“20世纪之后”,一切皆可能之后,那么过度理论化将使“美”逐渐枯竭,把它简化成人类学教科书中的内容。
丹托并不同意希基,他认为“ 美”并不只是情感表达的一种模式,也不是终极目标,而是一个需要更深层次哲学思考以理解那些看似不合适现代审查标准但却蕴含深意的事物,比如杜尚的小便池安迪沃霍利肥皂箱,以及达米·赫斯特苍蝇等工作。
他把“ 美”分为三类:自然之 美;具有意义之 美,如黑格尔精神内省;以及商业化变革只改变表面的第三类。他认为第三类即左翼文化批评者常说的轻浮,不公平商业行为,是真正造成社会混乱的问题,而非真正追求完善设计或技术实现者的努力。在这个意义上,不同于柏拉图式永恒不变观点,丹托认为我们应该寻找一种能够促进社会变化和个人觉悟力的新类型"抽象"方式,以避免陷入简单愉悦享受而忽略更深层次社交关系需求的问题。此外,他还注意到了该领域在不断演进,并承认其影响力日益增长,因此对其进行更多研究也是必要且紧迫的事情。